咚瓜麻辣烫

原id:神川清见/陶然
宁鸣而死,不默而生。

王瀚哲x我||论看医生如何血赚

*医生x患者

@沈仪 的点梗,拖了很久很抱歉TT


  年前生了场小病,因受了风寒喉咙又肿了起来,我的扁桃体几乎要堵住整个呼吸道。三思过后为了不影响学业终于在暑假打算摘除。


  而给我主刀的医生也不是别人,是我小时候的邻居,没大我几岁,不过住了没几年就搬走了。


  我妈听说了这一神奇的缘分赶忙要求我留下他的微信,就算病治好了顺便把人也泡到手也不是不可以。


  我非常无语地要求我妈做手术当天不要去陪同我,太丢人。


  提前办理好了住院手续,我躺在病床上看着手机,视线飘忽到了书包上。那是我背了没几年的双肩背包,但拉锁上的挂链却相当老了。


  蝉声忽远忽近,阳光刺眼恍惚间终于想起了这挂链还是王瀚哲送的——我的主刀医生。


  当我们都还是孩童的时候他送给我的,我也没想到一留留了这么多年,估计当事人都不记得这档子事了。


  


  “这么快就住进来了?”


  王瀚哲好像有些惊讶于我处理事情的速度,瞟了一眼我带的东西,看到了我书包上的挂链感到有些惊奇。


  


  “你还留着这个呢?”


  他笑了起来,眼睛弯弯的像是月牙。


  我轻轻“嗯”了一声,其实也挺惊讶他还记得这个。


  “等你出院了给你买个新的挂链吧,就当时久别重逢顺便庆祝你出院的礼物。”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把玩着那个旧的看不出原样的玩偶,又跟我随便聊了几句,大意是嘱咐我注意事项,术前也不要太紧张,术后只能吃流食。


  我苦着脸听完王瀚哲说完,一个星期不能吃好吃的。


  “不过......”他顿了顿,“倒是可以吃很多冰棍,帮助消炎,到时候脖子上也会戴冰袋,很凉快的。”


  他看着我蔫蔫的模样笑着摸了摸我的脑袋,“还真是一点都没变样,跟小时候一模一样。”


  这么多年没有见面我们之间好像也没有一点生分。


  手术安排在明天上午,全麻,临走前他又嘱咐了一句。


  “全麻刚醒会说胡话,意识可能不太清醒,所以我还是让阿姨来了,好好休息,不要太紧张。”


  然而不紧张是不可能的,我从小就对医院有种不可言明的恐惧,对打针一事就已经怕到腿软,更别提做手术了。






“医生......”


  手术当天我眼泪汪汪地拽着旁边麻醉师的裤腿,声泪俱下哭诉自己不想做手术以及对疼痛的恐惧。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我撒泼打滚,无奈之下我只好吸吸鼻子,带着哭腔问他:


  “几秒钟能把我放倒?”


  “最快三秒,正常10秒。”


  说罢,我安心地摆摆手,两眼一合,“开始吧。”


  谁他妈知道我居然在10秒内没有睡着,硬生生抗了30秒,临睡前还不忘哭着、口齿不清地责怪麻醉医生。


  “瓦,好多小星星啊。”


  “我可以睡觉吗,我感觉我要睡......”


  


  “可以。”


  临睡前听到的最后一句就是王医生拼命隐忍着笑意吐出来的两个字。


......


  “醒醒。”


  迷迷糊糊之间我听见有人在叫我。努力睁开双眼却看到一个美女护士。


  我妈急急忙忙冲过来伸出两根手指头问我这是几。


  “二。”


  “还好,没傻。”


  她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像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然而我接下来的举动让我妈产生了杀死我的冲动。


  “姐姐你好漂亮啊。”我一副色眯眯的神色,上下打量护士姐姐,还不忘询问一旁的王医生,“她是不是好漂亮。”


  “嗯。”他微微点头,隐忍着笑。


  “我不漂亮吗?我不乖吗?”我突然开始委屈生气,为什么王医生只夸她不夸我,哼。


  “漂亮,也乖。”他别过头去偷偷地笑。然而我还是一副神志不清的样子。


  “我可不可以跟她结婚?”我嘿嘿直笑,扯了扯王医生的裤腿。


  “晚了。”王医生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她下个月的婚礼。”


  我先是愣了一会儿,然后扯开嗓子大声哭,我妈在一旁终于忍不下去一巴掌排在我的腿上,肉疼。


  


  “我不呜呜呜呜,我要跟漂亮姐姐结婚呜呜......”我坐起来拉住护士的手,“收了我的花,忘掉那个他。”说完这句话我还不忘吸吸我因太激动流出来的鼻涕。


  “或者说......”我止住泪水,望向王医生,又笑眯眯地说道,“嘿嘿嘿,王医生,你跟我结婚吧,你长的好帅哦......”


 


  “我从小时候就可喜欢你了呜呜呜,谁知道你后来搬家了......”


  我妈杀了我的心都有了,直掐我的胳膊,让我闭嘴。


  “哎呦喂,妈,你掐我干什么,我可是病人啊,我这不跟你找女婿呢,妈......王医生,你跟我结婚吧呜呜呜呜,我求你了,我22岁大学毕业还要考研,22年了我连男生的手都没碰过呜呜呜呜......我太惨了啊,你跟我结婚吧......”


  护士在一旁几乎快要笑过去,我妈脸比锅底还黑,而王瀚哲却笑了笑。


  


  “好,我跟你结婚。”


  他说完这句话我接着又昏睡了过去,估计麻醉医生下药太狠了,麻到脑子了。


  


  我再醒来我妈开始积极帮我回忆我做的丢人举动,我瞬间对自己起了杀心。


  真的好丢人啊呜呜呜呜。


  我把头埋在被子里,一副要把自己捂死的架势,我妈拍了拍我就走了。


  “我去上班了,你自己面对小王医生吧。”


  她前脚刚走,王瀚哲就紧接着进来了,看见我死死捂住头的样子明白了我妈刚刚做了帮我回忆的工作。


  “你感觉怎么样?”


  他揉了揉我露在外面的头发,声音里还夹杂着不清不明的笑意。


  我羞得要死,只得把头埋得更深,闷声闷气地应了一声“嗯。”


  “嗯是什么意思啊?是舒服还是不舒服啊?”


  他离我更近了一些,这下我更加确信他是在逗弄我。


  我从被窝里爬出来,喉咙还很痛,声音沙哑地说了一句,“医生你忘了吧,忘了我说的话吧,我不是......睡糊涂了嘛......”


  他沉默了一会儿又装作不明白的样子问我。“什么话啊?”


  “你是说你喜欢我夸我长得帅啊,还是你哭着闹着要跟我结婚?”


  我估摸着我马上就要熟透了,他才笑出声来说不跟我闹了。


  “奖励你一根冰棍,吃完了应该会感觉好受一点。”


  “还有,那些话我还真忘不了。”


  他撕开冰棍的包装纸递给我,说完话就走了。只剩下羞得想要一头撞死的我。


  王医生,也太坏了吧。


  我在医院里总共要呆上一个多星期。


  在医院住了两天就已经让我无聊的用脚抠出三室一厅,更别提还要再呆上一个星期。


  “是不是感觉很无聊?”


  我正愁眉苦脸地看着书没注意王瀚哲从门口走来,手里照常拿着一根冰棍。


  我眼巴巴地看着他撕开包装袋然后把冰棍递给我,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然后没出息的咬了一大口,差点顺利把牙冰掉。


  他笑出声来又伸出手摸摸我的头发,“还是像小孩子一样。”


  我的心中突然开始愤愤不平,虽然我胸很平。


  


  我怎么就是小孩子了???他瞧不上我?


  其实自己也捉摸不透内心的感情了,暗骂自个儿几声“老色批”,平稳了一下心跳,又开始吃冰棍。


  医院里有不少喜欢王瀚哲的小护士,但更多的还是喜欢八卦我和王瀚哲的年龄相仿的小姑娘。


  “哎哎哎,我跟你说,你要是喜欢王医生可得抓紧了!”


  住院没两天便跟我熟络起来的小护士在给我换药的时候突然没头脑来了这么一句。


  她压低声音悄悄说:


  “你可不知道吧,护士长她女儿可对王医生一直虎视眈眈呢!听说还约了明天一起看电影,也不知道王医生答没答应。”


  我默不吭声,实则内心已经开始冒酸水了。


  md,说好的青梅竹马念念不忘呢,言情小说都是骗人的吧。


  想到这觉得冰棍也没那么好吃了,王医生也随它去吧!


  可是又越想越委屈,但又没资格委屈,对患者好的的确确是医生的职责啊,只是自己多想了而已。


  王瀚哲第二天照旧拿着冰棍来找我,但是一想到对我好只是医生应有的职责,又瞬间笑不出来了。


  “怎么啦,小朋友怎么今天不高兴?”


  他刚想摸摸我的头发,却被我一巴掌排开。


  哼,狗男人,莫挨老子。


  他嘴角弯弯,像是看着一只炸毛的小动物,刚想开口,手机却响了。


  我眼快看了一眼,备注是:


  “A管钱的”


  好家伙,不仅有个“A”字,还管钱,那我算啥???不对,我好像本来就跟王瀚哲没关系......


  他跟电话那头聊了什么我已经不关心了,只剩下稀巴烂的心和在眼眶里翻滚的泪珠。


  电话挂断后他才意识到我不对劲。


  未等他问起到底怎么了,我先钻进被窝小声哭出来。


  什么嘛,到头来只是一个人瞎想而已。


  他慌了神,隔着被子像哄小孩一样拍拍我的背,轻声一遍遍问我到底怎么回事。


  “你干嘛对我这么好......搞得我瞎想觉得你也喜欢我......可是那个护士长的女儿早就跟你生米煮成熟饭了你也不说一声让我收收心思......呜呜呜......”


  我听到王医生笑了起来,然后轻轻抱抱我。


  “原来是因为这个。”


  “我没有女朋友,跟护士长的女儿也没联系。”


  


  “但是那个什么管钱的!”我把头探出被子,大声吼了一句。


  他楞了一下,然后笑得眼睛弯成月牙。


  “那是我妈妈。”


  “小朋友别瞎想了。”


  我真的炸毛了,耳根通红一片,他摸摸我的头发让毛炸的更厉害。


  我索性破罐子破摔,脸丢干净了:“你反正又不喜欢我!还解释这么清楚让我更加误会!!!你个坏蛋呜呜......”


  “真的拿你没有办法。”他叹了口气,撕开冰棍儿的包装袋,递给我。


  我不伸手去接,也不说话,就只是吸吸鼻子。


  


  “唉。”他凑过来揩揩我我脸蛋上的泪痕,揉了一把我的头发,然后也以一种委屈的口气对我说:


  “别的病人都是自费吃冰棍的。”


  “我自掏腰包讨好小朋友,她也不领情。”


  “她还觉得我不喜欢她。”


  “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我的脸渐渐开始灼烧,大脑飞速转动然而还是不敢确定他的意思。


  “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他认真地看着我的眼睛,伸手抓紧我的手,温热的手掌源源不断的向我输送着温度。


  


  我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他笑了起来。


  “那好吧。”


  “我喜欢你。”


  “这样明白了吗?”


  我敢肯定我的脸变得通红,将手抽回来,用被子把头捂紧。


  他轻笑了几声然后把我紧攥着被角的手拉过来,塞进了一个软乎乎的东西。


  “给你的定情礼物。等一会儿妈妈办完出院手续上来就可以收拾东西走啦。”


  我把被子掀开,气呼呼地看了一眼挂件玩偶,冲他嚷嚷道:


  “这不是出院礼物吗!”


  他后头看了一眼隔壁空着的床位,然后在我的嘴唇上轻啄一下。


  “这个才是出院礼物。”


  


  最后等出院时,我妈用意味深长的眼神来回打量我和正在帮我收拾东西的王瀚哲时,我脑中只剩下:


  看医生顺便泡到了医生,血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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