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瓜麻辣烫

原id:神川清见/陶然
宁鸣而死,不默而生。

【某幻x我/02h】Lumos

上一棒01h: @喻晓洵 

下一棒03h: @魔法部被通缉在逃巫师西弗 



*哈利波特pa 马哥和我都是格兰芬多。

*我感觉我写了坨shi

  在收到霍格沃茨的录取通知书之前,我妈一直以为我是个哑炮。
  作为唯一一支在欧洲的古老东方魔法家族,每一个孩子的出生都显得尤为重要,尤其是在天分这方面。
  很遗憾的是,我从小一副对魔法一窍不通的痴呆模样很是让家族头痛,于是大家很快纷纷断定我是个哑炮。在这种天分决定一切先后顺序的家族中,我算是样样排在最后——从东方寄来的点心我永远只吃的到碎渣,每年礼服旗袍的订做取决于这年是否有姐姐们剩余的布料。不过这都没关系,因为没有天分,私教老师们对我放弃的格外的快,对于逃课此事当然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的快乐就变成了一个人在后院跑来跑去,当然还有每年夏天给自己庆生。哥哥姐姐们苦于各种魔法书籍,剩下的东方古籍理所当然的无人问津,这些书的内容成了我唯一精通的知识。

  说实话,收到录取通知书这件事我自己也没想到,哑炮哑炮,被叫着叫着我自己也信以为真,还以为信件发错了,拆开看到名字才真的相信是自己。
  
  什么感觉呢,像是麻瓜世界里世界上被宣布最倒霉的人中了600万大奖一样意外。

  然而我妈也并没有显示出很高兴的样子,只是去学校的前一晚轻言轻语地对我讲,从来没盼望过我什么,分到赫奇帕奇也是很正常的事,资质平平就要承认。
  像是被浇了一盆冷水,但是的确,我平庸到不能再平庸,于是不该有一丝奢望。

  到达车站我紧跟着看起来行为举止也像霍格沃茨学生的一个男孩儿身后,进了车厢找到座位又是一大难事,人太多了,我个子又矮小,想坐下几乎是不可能的。
  离着我最近的车厢突然弹出一颗毛茸茸的脑袋,是我刚刚紧跟着的男孩,他显然在寻找什么人。
  当他的视线落在我身上,很是兴奋地彪出了母语:

  “兄弟,来这儿坐。”

  我一脸迷惑地拖着箱子缓缓移动过去,还在纳闷他怎么确定我能听得懂的时候,他已经开始兴致冲冲地自我介绍:

  “我叫某幻,来自东方,你也是吧?我刚刚在车站听见你跟你母亲说话来着…”他很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所以刚刚一直在找你。”


  我听到这句话心里有种奇妙的感觉,从小到大没有人在我该出现的时候找过我,更何况只是对一个陌生人来说。


  霍格沃茨金碧辉煌的大厅确实惊到我了,虽然也是来自古老的家族,但家族落败的严重,早不及当年的盛况。

  我压抑心里好多年的愿望就是来霍格沃茨上学,看到灯火通明的大厅一瞬间想要产生落泪的欲望。然而某幻在身旁像个二傻子一样狂飙母语:


  “好家伙。”


  “这儿玩意儿是金的?”


  真会破坏气氛啊。


  分院帽终于喊道某幻的名字,这哥儿们像个二愣子一样莽上去,然后听到分院帽毫不犹豫地大喊:


  “格兰芬多!!!”


  紧接着分院帽喊了我的名字,我走上前去,忐忑不安但却心底有数,被分到赫奇帕奇是板上钉钉的事。


  可分院帽沉思了好久:


  “嗯,你有自己的个性......哦!又不缺勇气......我知道你在想些什么......”


  我眉头紧皱,怎么拉不够全篇时长不放我走是吗?


  “别叭叭。”


  “格兰芬多!!!”


  我一头雾水地走向欢呼雀跃的某幻。


  “芜湖——兄弟!!我们一个学院。”

  不对啊?说好的赫奇帕奇我的伙伴呢?


  虽然很疑惑,但是干饭还是很快乐。


  从开学第二天开始,我就发现某幻的妈妈寄包裹格外的勤。有时候是一大包饼干,或者是其他之类的小点心,最离谱的一次居然开出了一罐大酱。


  有了某幻妈妈的资助,我和某幻没少用坩埚煮火锅,虽然扣分的次数日渐增长。


  我和某幻插科打诨久了,受到旁人的调侃也不怎么给予解释了,反而某幻会开玩笑:


  “对啊,我未来女朋友,暂时还没到手呢?”

  类似于这样的话我也见怪不怪,我俩是霍格沃茨纯兄弟情,他要对我有意思我把斯内普教授吃了。

  某幻闻言只是撇嘴,并评论道:


  “不知道斯内普教授洗不洗头,到时候别影响你口感。”

  

  某幻经常带我去厨房偷吃东西,路上碰见从厨房回来最多的就是赫奇帕奇和格兰芬多,赫奇帕奇轻车熟路,格兰芬多蠢蠢欲动,反正谁被逮着都要挨罚。


  我和某幻口味稍微有点出入,到了厨房一般分头行动,偶尔被逮到也是心照不宣的出卖对方。来上学的第二年我胖了10斤,某幻点儿没胖,个子还窜了。


  来霍格沃茨的第4年,我母亲去世了。


  我说不上来什么感觉,只觉得心里有什么东西轰然坍塌了,她从来算不上爱我,关系也不算亲密,可是她的离去将我撕成一片片碎片,七零八落。


  与她一同离去的还有每年的生日祝福,虽然她不会送我生日礼物,为我做蛋糕,但是每年夏末返校后总能收到她的生日祝福,就像遥远的童年,每年生日总有一个虚无缥缈的声音在我快入睡时轻声说到:


  “生日快乐。”


  我知道可能比起其他人我算不上命苦,但也确实过得不太好,父亲不知道从哪一年起混迹在外再也没有回来,全家上下,我还没有我姐养的那只猫存在感大。我承认我有很长一段时间嫉妒过某幻,羡慕他的家庭,羡慕他的自信他的开朗,他的性格好是真的,我性格古怪也是真的,所以好长一段时间弄不清他究竟是为什么跟我做朋友,因为在我身上确乎没有什么利益可图。


  母亲走在初春,我回去的时候只来得及在葬礼上献一束花。


  夏末不算很热,夜晚的风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凉意,我偷偷从宿舍溜出来。今天没跟某幻约好碰头,每年的今天我都只是一个人庆生。


  庆祝自己降临在这个人世坚强又顽固地活过了又一年。


  我偷偷摸摸潜入厨房摸了块蛋糕吃,并喃喃念道:


  “祝你生日快乐。”


  某幻突然不知道从哪个角落窜出来吓得我差点失声尖叫把我俩都送进禁闭室。


  “你都不叫我的!”他看起来显然有些委屈。


  “我透,今天你生日啊?我以前问你你都不说的。”他一直说个没完。



  “Lumos!”他举起魔杖,魔杖顶尖闪闪发光。没有蜡烛没有蛋糕,他却说小笨蛋快许个愿望。
在我被遗忘的时光里,他永远恰好在身旁,于是我在心里默念好多遍,
“但愿人长久,但愿人长久,但愿人长久……” 


  他拉着我火速逃离,魔杖的亮光足以引来巡查教授。


  我承认这是我这么多年来过的最快乐的一次生日,手掌被眼前的这个人包裹着产生源源不断的暖意,一路狂奔在偷偷上楼梯不知道被辗转到哪个楼梯尽头的角落。


  “其实每年的这个时候我都跟着你来着。”他不好意思的时候就喜欢挠头,眼神飘忽不定。


  “但是我看你每次都很不开心,就没有一次站在你的面前。”他的睫毛忽闪忽闪的,目光透过我的眼睛好像要把我的整颗心穿透。


  “但我想现在正是你需要我的时刻。”

  

  我第一次在除了母亲之外的人面前哭出来,就算在母亲面前也只是儿时哭过。


  从来没有人郑重其事地站在我的面前说“你需要我”,我也从来没对别人说过“我需要你”,从小我被教育的,就只有听话不要添麻烦,性子越发孤僻冷漠。


  可是从遇见他的那一天起一切都变得不同了。


  他会冷不丁的突然从哪里冒出来说,“hi,你好。你吃了吗。”

  永远开心永远充满活力的样子让我心生眷恋,更重要的是,他无时无刻传达着他在原地等候我的讯息。


  这种安心的感觉我这辈子很难有第二次。


  于是我做出了平生最大胆的选择——我亲吻了他,如同信徒朝拜一样虔诚。


  他看着我,眼睛好像在闪烁,泪痣勾人心弦。


  “不是说我对你有意思,你就把斯内普教授吃了吗?嗯?”

  他紧紧地拥抱着我,戏谑的话语与呼出的热气一并围绕耳畔。


  我不知道爱上一个人需要多久,也不知道是否需要施咒。

  我仅是遇见他,就好像已经施过了许多次“Lumo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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