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瓜麻辣烫

原id:神川清见/陶然
宁鸣而死,不默而生。

【今|亦|欲|乐】无人区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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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档,被屏蔽了TT





  一见钟情太肤浅,一见如故太虚伪。我就偷偷看你一眼,惊艳了我整个世界。仅是惊鸿一瞥,浮生若梦。





  纳西莎布莱克从来不是一个自谦的人,或者说她从来不乏追求者。


  从学生时代是这样,一直到她嫁给卢修斯马尔福。在此之前我是众多过路人中的其中一个,当然在我死之前这种情况也没有改变。


 遇见纳西莎的时候我原本只是想要一枝鲜花。冬日清晨雾蒙蒙的,天空中飘着小雪,从昨夜一直飘到现在,地面上积起厚厚的雪织成白色地毯。

  其实鲜花店开的并不算早,也不算晚,我蹲在台阶上有了一会儿,眉毛上沾染雪花,被温热的体温融化成水珠。


  蹲在地上腿麻的在老板娘打开门的一瞬间居然站不起来,踉跄了一下扶着墙壁喘息了一会才缓过神来,可是已经有另一位姑娘走进了花店。

  这几个月,毫无例外都是我最先来到店铺内,我对鲜花的迫切渴求超出了对所有一切事物的欲望。


  然而在她转身仅是留给我侧脸时,有一种渴望胸口里迫切肿胀,震得胸口发痛。


  一见钟情太肤浅,一见如故太虚伪。我只是偷偷地看了你一眼,惊艳了我整个世界,浮生若梦。


  我只是想要一枝鲜花,但有比鲜花更娇嫩、更艳丽的存在,晨雾茫茫中,我想要您。


  

  她好像并不觉得冷,在这种天气露出白嫩、修长的颈部,低敛着眉眼认真挑选着玫瑰。

  尖刺刺破了她的手指使她小小惊呼了一声,指肚渗出鲜红的液体,她微微皱眉将手放到红唇边吮吸了一口。


  我愣在原地,厚重的围巾还没有取下,也没有抖抖肩膀上的薄薄的积雪,只是狼狈地站在那里,粗重的呼吸带来的水汽晕染了镜片,使她更加美得不可方物。


  我想我迷恋上一个女子,而我,本身就是一个女子。



  初遇太过于惊艳,以至于我蹲守在花店门口好几天,也不进门买花,只是仔细眺望人群中是否有她的身影,活像个变态。


  从那往后,整个冬天再也没遇见过。




  霍格沃茨开学的时候天气仍然不算暖和,新生分完院后接着就是晚餐的时间。

  我没有心思享用丰盛的大餐,像是魔怔了,愣着神想着她在哪里,会不会也在吃晚饭?如果没有,她又在干什么呢?


  总归不会想起我。



  夜晚比白天要更冷一些,我深呼一口气清冽的空气冰透肺腑,水雾在空中晕散开来,恍惚间我看到了她。



  “纳西莎,你走这么快干什么?”



  我听见她的朋友喊她的名字。那的确是她。


  她的围巾是斯莱特林的配色,脸色看起来并不怎么好,但仍然很漂亮,像是虚张声势竖起刺的艳丽玫瑰。




  我突然想起一句话。




  念念不忘,必有回响。



  我一向是个不爱结识别人的清冷性格,所以到现在为止甚至同学院同一级的学生都没认全。


  唯一的好朋友对于我打听纳西莎的行为感到非常惊奇,打趣铁树开了花,原来再冷漠的性子也经不起美人的敲打。


  我懒得理会她戏谑地话语,翻看手里的魔法史书,却心不在焉读不下一个字。



  虽然我和纳西莎都是斯莱特林的学生,然而却不是同一个年级,我比她大了两岁,几乎没有机会可以相识。


  然而在春假的家宴上,我见到了纳西莎。她穿着墨绿色的丝绒长裙,裙尾拖在地上,长发像是瀑布倾泻在肩头。


  像是无人区的玫瑰,她当然清楚自己的美丽、楚楚动人,所以并不在意其他人的看法,她自傲的、理所当然地竖起所有的尖刺,想把野玫瑰拿捏在手里的人,总是要吃些苦头的。


  我的目光紧紧追随着她的一举一动,就连撩头发的细小动作也不放过。终于等到了只剩下她一个人的机会。

  我向她问好,介绍了自己。

  

  纳西莎戒备地看着我,迟疑地点点头。



  “幸识,纳西莎·布莱克。”


  我费力寻找话题,在几次成功逗笑她后,我们渐渐熟悉了起来。



  “你真有趣。”


  “谢谢谢谢,美丽的女士。”我冲她挑了下眉,她笑得合不拢嘴,摇了摇头。


  

  “油嘴滑舌。”


  从那以后我们经常约见在图书馆,两个人的话并不多,但心思总能猜得透。


  大概是午后温暖的阳光太过美好,我轻轻合上眼在阳光晒热的桌子上睡着了。


  迷迷糊糊间脸上有温热湿润的触感。




  直到她结婚之前,我一直充当着她最好朋友的角色。



  老实讲,我真的很讨厌这种感觉,好像自己左不过是个陪伴她多年的人,而从今往后,她会有比跟我关系更亲密的人。



  纳西莎生下马尔福的时候叫我去过一趟,我没去。

  我不想看到一个跟他丈夫一样的金毛。


  当我再去看望她的时候,小孩儿已经会爬了,从楼上爬到楼下,经常吓得纳西莎魂不守舍。


  我看着小孩儿躺在摇篮床上,果不其然是跟他老爸一样的金毛,咯咯笑着。


  我伸出一根手指戳了一下他的额头,他还是那副傻笑的样子。

  正当我把手收回来时,他抓住了我的指头。


  这种感觉很奇怪,心里的怨恨突然变成了一种难以言说的感情,像是我刚遇见纳西莎心里的柔软,但又不完全是。



  我告诉纳西莎我要去北美洲了,她只是惊讶了一下为什么这么突然。


  临行告别前,纳西莎给了我一个拥抱,我也紧紧回抱她,比以往的拥抱都要紧、都要温暖、都要长。


  她亲吻我的面颊,在我耳边轻声呢喃;



  “一路小心。”



  我转身离去。再也没有回头。




  而纳西莎望着绝尘而去的我,愣着回味着某一年在霍格沃茨午后的图书馆内,她偷偷的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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